慕容白绞尽脑汁,死活都想不起来。
她抬头悄摸的看了一眼萧东楚,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他的表情就让慕容白知道这件事并不好往过糊弄。
索性慕容白也不想了,踮起脚尖在萧东楚的嘴角飞快的亲了一下:“情不是说出来的,靠的是行动,懂吗?”
萧东楚虽然知道这是她的借口,可就是没办法反驳她说的这句话,可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捷径。
“那以后我也不说了,所有对你的爱都用行动表示,怎么样?”
“我觉得吧……不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
“……”慕容白真想说那你还问我做什么,都已经自己决定好了。
可她现在不敢说,毕竟好不容易把人给哄好了,万一再生气了就得再牺牲色相了。
慕容白戳了戳萧东楚:“还生气吗?不生气的话我就开始切入正题了。”
“切吧。”萧东楚说道。
“我刚才之所以会跟喜儿近距离接触,是因为她在进来之后我闻到了一股药味,而她受伤的地方是在她的肩膀。”慕容白把自己刚才所做的那些事开始给萧东楚告知原因。
“肩膀?”萧东楚皱了皱眉。
“对。”慕容白点了点头:“我当时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脉象比一般的女子要强健,除了会武功这一点之外,要是我的判断没错,她应该跟小莲一样是个男子。”
“所以那天晚上夜闯摄政王府的那个黑衣人就是她?”萧东楚想起来了,之前暗一禀告的时候也说过,那个黑衣人的肩膀受了伤。
“八九不离十。”慕容白说着也纳闷了:“难不成喜儿跟小莲是同一伙人?为什么他们都用这种方式潜藏在我们的周围?”
这个问题同样也是萧东楚疑惑的。
要是说这两人没有什么关系,可为什么做出的事情,用的方法都是如此相近。
要是说两人有关系的话,一个身份是奉羌派来扰乱视线的奸细,另一个却是意图挑起城池动乱,解决被抓同伙的杀手。
奉羌根本不会在没有把握吞并天锦王朝之前,做出这样打草惊蛇的事情,很容易让人将矛头对准他们。
所以照这样来说,他们应该不是受同一个人的指示,但两个人都有着相同的目的,那就是让天锦王朝易主。
“这两件这都只是开始而已,就算有相似之处也不能一概而论,我们得慢慢调查,才能够将这幕后的真凶就出来。”萧东楚说着眼中露出了寒光。
“也是,既然刺客的身份已经确定,那就让人先好好监视着喜儿跟白灵,别漏了消息。”慕容白说着食指叩击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已经安排了人在风月楼。”萧东楚看着慕容白认真严肃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别太费神了,自己的事还有一大堆要应付。现在又为这些事皱眉。”
“我也不想,但是生在了这样的环境,顶着这个身份,我接受了这个身份给我的好处,同样也就必须承受这个身份带给我的麻烦跟困难。”慕容白说着耸了耸肩。
不过现在堆在她身上的事的确不少,一桩桩一件件,她得慢慢的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