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非常卖力?!
祁宜年喝了一半水就不肯喝了,孟洲扶着他躺下,站在床边,自己对着杯口把剩下的那一半喝了。
嗯,他也?得补补,他也?缺盐。
祁宜年听着孟洲模模糊糊离开去放杯子的声音,意识再次陷入了浅眠。
在睡梦中?,却感觉身上有什么?软体?动物在爬,祁宜年隐隐约约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但身体?上的疲惫却不让他醒来,只?是嘴里喃喃道:“孟洲……”祁宜年的声音有些哑,“不要了。”
祁宜年最?后还是被闹醒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祁宜年哽咽了一声,孟洲听到这个?声音,突然慌了,以为老婆被欺负太过了,忙上去哄,却被回过力?气的祁宜年一脚踹开。
祁宜年转头看向一边抱着膝盖痛的嗷嗷叫的孟洲,他刚刚一不小心踢准了。
本以为被他踹到,孟洲就算不怨念,也?应该耳朵和尾巴一起耷拉下来,没想到孟洲看过来的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的。
祁宜年抿抿唇,突然觉得自己对孟洲的喜欢,都应该源于对傻子的怜爱。
这都毫无介怀。
孟洲被老婆踢到了根本不在意,他本来还担心自己是不是把祁宜年欺负到伤心了。但看老婆生龙活虎的,还能踢自己,孟洲的担忧一扫而空,心情重新明媚起来。
——完全没关注到自己的痛感。
老舔狗了。
孟洲重新扑过去抱着祁宜年,像只?大?狗狗似的缠在祁宜年身上撒娇。
祁宜年最?是受不得别人向他撒娇,但偏偏孟洲就像是吃准了他这一点,把撒娇这一个?属性点满了。
最?后祁宜年回过神察觉到孟洲又想要干什么?后,他一只?手?抵上孟洲带汗的胸膛,怒道:“你还有完没完!”
“有完,再来三次就够了。”孟洲低头啵一下亲上祁宜年柔软的嘴唇。
祁宜年一巴掌拍上孟洲的嘴巴,“一夜七次,你想的美。”
孟洲张口就来地编,“我们孟家祖传规矩都是这样的,在第一天晚上要展现自己的能力?,不能让老婆觉得自己不行?。”
孟洲亲祁宜年的掌心,“不然老婆跟人跑了怎么?办。”
祁宜年猛地收回手?,白皙的皮肤本来染上了粉的色泽,现在又爬上了一层红。
他蜷缩起手?指,指尖抵住掌心用力?压住,咬牙道:“你……你真的是……”
孟洲嗯的一声,堵上祁宜年的唇,“我真是想的美。”
祁宜年觉得自己就像是中?了超市开盖有奖、再来一瓶的促销陷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承受某人的得寸进尺。
倒数第二次的时候祁宜年有些能缓过劲来了,他望着房顶麻木地想,人的适应性是真的强大?。心态在这样的磨练下变得坚强,祁宜年后来甚至还有余力?数这是第多少下。
第六次结束的时候,孟洲面如菜色。就算孟大?少爷嘴上再怎么?说着自己绝世猛1、一夜七次,人的潜能也?是有上限的。
他最?后是从祁宜年身上爬下去的。
祁宜年这时候也?不好受,但他看到孟洲这不应不举能送进男科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最?开始的时候不是很?强硬吗?怎么?,现在不行?了?
祁宜年勾唇一笑,唇色秾丽,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祁宜年拉住孟洲想跑的手?腕,像是漂亮的海妖对路过的水手?吐出甜美的诱惑,“继续啊,怎么?停了?”
孟洲:“……”
孟洲张张口,有些想哭,“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孟洲求饶道,“老婆你放过我吧。”
祁宜年坚定地、一寸一寸的把孟洲拉到自己身边,眼睛弯成一个?月牙,“说好了七次就是七次,少一次、少一分钟、少一下都不是七次。”
孟洲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真的哭了,“但我是,真的不行?了哇。”
“男人,”祁宜年笑眯眯地抚上孟洲的脸颊,“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孟洲:“……嘤。”
祁宜年横眉立目:“快点!”
孟洲:“!”
刻在DNA里对老婆命令的臣服,让孟洲立刻打起了精神。
但想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在祁宜年的虎视眈眈下,孟洲最?后都撸秃噜皮了,总算是起立了,勉强能让自己派上最?后一次用场。
祁宜年用后评价:“态度不错,体?验很?好,服务很?满意,下次保持。”
孟洲:QAQ
孟洲卑微地扑倒在祁宜年的怀里,大?狗忠心地表示:“老婆你满意就好。”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的太甜了,我边写边回头磕,一脸姨母笑——
最后导致时速直接跌破下限,一小时五百[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