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之事是儿臣作为父皇的臣子为父皇分忧,现在的事是儿臣作为父皇的女儿请求父皇为我做主。”
“你说,我一定为你做主。”
“带上来。”溶璇一出声,被五花大绑的伍嘉玉就被人押进了殿内。
即使被五花大绑捆的严严实实,但也不难看出伍嘉玉衣衫不整,再加上昨晚的传闻,众人恨不得立马原地消失,这种皇家家事岂是他们能见能听的。
“父皇,大褚建朝以来,太祖就设立了《大褚律法》明确规定宿娼者斩,而伍嘉玉作为父皇的臣子、我的驸马自当以身作则。昨晚是我与他大婚之日,他却突然消失。”
“只是遣了小厮告诉我身体不舒服回家歇息,却被人撞见公然在云霏楼与姑娘搂搂抱抱,甚至卿卿我我,弃我于不顾,我的事情自是小事,可是他把皇家脸面置于何地?”
“之前伍嘉玉与我说是去风雅之地,绝不是眠花宿柳的秦楼楚馆,我才一直觉得他风流风雅,倾心于他,这也是我选择他作为驸马的原因,却不曾想他一直对我撒谎,还公然触犯《大褚律法》,做出宿娼之事,还请父皇为我做主。”
一番话溶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宿娼之事虽然是众人墨守成规不举报,但《大褚律法》也是白纸黑字,明令禁止的。
原本还想着下了朝和溶璇求情的安乐侯一下子脸色惨白,跪下来就不住的磕头,“皇上恕罪,公主恕罪,微臣教子无方,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