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小兄弟无奈道,“我都跟你说了好几遍了,傅小姐现在不在,你有什么事就直说,等她回来我会转告她的!”
就在二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墨烟他们的车回来了,看门的兄弟立马上前问好,并且迅速打开大门。
管家傅万看到了车上的墨烟,扑过来就拦在汽车前面,大声哭喊,“小姐!老爷让我来找你,有重要的事要说!”
车上,许宜然不让墨烟下去,不屑道,“傅家没一个好东西!看来是上次敲打的还不够!竟然又敢来找你!你别下去!我让人把他赶走!”
墨烟笑了笑安抚他道,“不就是因为傅天赐的事嘛!在意料之中!按照计划席远铮那边儿应该已经有动作了,我就是下去跟他说两句话,免得他在这里不依不饶的喊叫,听得人心烦不说,还严重扰民!”
说完,墨烟就下车,走到管家傅万面前,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你的来意,你回去吧!我刚从军政府回来,傅天赐很快就会被放出来了!”
管家傅万一听这话就安心地回傅家了,果然,大少爷已经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老爷好像很不高兴,沉着脸,看人都带着审视和阴冷,像是要把人看透似的。
这次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徽州市,百姓们都知道烟土是害人的玩意儿,一时间青帮的声誉急剧下降,连带着生意都受到了影响,更有甚者,有百姓到军政府门前呐喊示威,要求军政府严惩贩卖烟土之人,不能因为他们是青帮就有所姑息。
因为这些事情,军政府和青帮的矛盾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似乎已经演变得有水火不容的趋势。
眼下的情况正如了背后之人的意,他有没有高兴的庆祝一番墨烟不得而知,她现在每天待在公馆里和无所事事的许宜然谈情说爱,倒是觉得时间如流水一般过得飞快。
由于青帮现在成了人人喊打的落水狗,徽州市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许宜然干脆大手一挥,将徽州市所有的生意都停了下来,该关门的关门,该封闭的封闭,反正除了徽州市,他还有其他地方的生意,不至于要去喝西北风,他倒也乐得自在,每天没有任何烦心事儿,只专注于粘着墨烟。
青帮的弟兄们也都闭门不出,整天不是在训练场锻炼,就是找人切磋,也过上了自在安逸的日子。
“我只是让你稍微放出风儿去,没想到你竟然搞这么大的动作!把青帮的名声搞坏了不说,甚至连生意都停了!你就不怕弄巧成拙,最后局面失控了?”墨烟看着许宜然懒散地荡着秋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还说秋千是给墨烟搭的,结果最后坐在上面的是他自己!像个孩子一样!
“等着吧!很快他们就会知道,没了我青帮的生意,徽州市就成了一副空壳,他们想做什么都做不成!到时候少不得要来求我!”许宜然闭着眼睛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