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筱看着走过来的临春楼妈妈,不由被惊艳了一下,她还以为这临春楼的妈妈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没想到是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美艳女人,身材也好。
“槿,她身材好好。”
“不及你。”
“噗呲。”
临春被这对夫妻逗笑了,她走到皇甫筱距离一米的位置站定,微笑着行了一个礼。
“临春见过小主。”
哗~
“什么鬼?”
“这个女人居然是临春妈妈的主子。”
“太梦幻了吧!”
“……”
春儿觉得自己完了,脸发白,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皇甫筱则是一脸懵逼,拧眉问:“我啥时候成你主子了?”
临春很喜欢眼前的小主,因为她一眼就看出眼前的小主是个好玩的人儿。
“小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请小主随我去后院,可好?”
皇甫筱点头,起身叹气道:“本来还想砸场子,没想到这场砸的是自己的,唉…你们应该不会没兴致继续玩儿吧?”
众人无言。
唯有临春浅笑,然后对众人说:“今晚每桌送一壶酒。”
一听有免费的酒喝,大家开心的同临春妈妈道谢,兴致满满。
经过春儿身边的时候,临春对打手吩咐:“将她关柴房,饿三天。”
春儿脸色更白了,她想辩解,可想到以前也有一人辩解,可妈妈听完,罚得更重,所以她不敢辩解。
皇甫筱扫了一眼被带走的春儿,没有求情的意思,她看得出来临春妈妈罚春儿可不是因为得罪了自己才被罚。
三人离开大厅,来到后院,临春的住处。
临春的住处有点飘渺的感觉,如果加上烟雾缭绕的话,视觉上会很不错。
临春沏好了茶,分别倒了三杯,一人一杯,然后她笑问对面的小主。
“小主来找临春,可是有事?”
“本是想看看盯着我的人背后主子是谁,不过现在我很好奇我什么时候成为了你的小主。”
“小主可不仅仅是临春的小主,而是整个隐楼的小主。”
“隐楼?”
“没错。”
“你们老主子是谁?”
“不知小主可听闻鬼晓生。”
一听这名字,她翻了一个白眼。
“原来是那个死皮赖脸蹭吃蹭喝的老东西。”
“咳咳。”临春汗颜,“小主你要不要这么不给老主子面子。”
“我给他个屁的面子,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人当成猎物一样,给个破隐楼就想让我消气,门都没有,回去后我要好好收拾他,死老头,坏的很。”
生气的皇甫筱拿起茶杯,一口气将茶杯里的茶水喝干。
临春心底为老主子点蜡:鬼老,您自求多福吧。
生气归生气,但既然有人将隐楼送给她,那她就不客气的接手。
“这是柳家给我的报酬,你给处理一下,另外柳家金矿也有我的一半,你每个月去柳府收取,最后将东西送给摄政王慕容云柏,然后给那个老东西传个信,让他洗干净脖子,等我回去宰了他。”
说完起身就走了。
临春笑了笑:“鬼老,你恐怕是好日子到头咯。”
翌日,柳府门口,停着两辆马车,柳老爷亲自想送,直到马车走远看不到才回府。
因为陈老爷准备很多东西,吃的用的玩得,整整一马车,所以楚桁跟他们挤在一辆马车。
刚出临武城,楚桁便问:“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处理吗?怎么今天一早就走?”
“已经处理了。”皇甫筱懒懒的回了一句。
“什么时候?”楚桁震惊道。
这次无人回答他问题,因为皇甫筱已经闭上眼睛,枕着司马槿的腿睡了。
楚桁见她这样,拧眉道:“你怎么天天都很困的样子?你晚上都不睡觉的吗?”
可不就是晚上没睡,因为某个男人这几天跟马达似的,一到晚上就开始工作,她能睡好才有鬼,亏得她身体素质好。
不行,她得跟这个男人好好的说说,不能让他这样继续下去。
然而,在几天后的某个小镇,某个客栈的晚上。
皇甫筱双手抵着身上的男人,很严肃的说:“槿啊,今晚咱纯睡觉,可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