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跟你开玩笑,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的,我就赖着你白老头了,所以白老头你要多多挣钱,要不然可养活不了我。”
白老翻了一个白眼,转身进屋,打算吃个桔子压压血压。
陈二喜站在一个房子的拐角处看着面红耳赤离开的陈余生,眼里充满了怨毒,她不会放过陈筱,然后她转身走了。
半个时辰后,张捕快又来了,这次脸上表情有点奇怪,白老看到他身后的陈村长爷孙,大概猜到是怎么事了。
“白老不好意思,陈姑娘恐怕要与我们走一趟了。”
白老没有理会张捕快,而是看着陈村长爷孙,冷着脸道:“你们可知作伪证的后果?”
“我跟张捕快走,那么她作为证人是不是也要跟我一起去?”皇甫筱阻拦白老头道。
白老不明她是什么意思,但筱丫头这样做应该有她的道理,便没有再啃声。
张捕快点头:“作为证人,自然是要同本捕快一起去。”
“老夫也和你一起去。”白老这个时候道。
陈忠拧眉,他现在是想反悔也不行,因为孙女一口咬定昨天看到陈筱从陈冲家出来,那时候还正是下午,明知道村女说谎,当时他脑子不知道哪根筋没对,居然没有阻止,如今看到白老,他突然醒悟。
张捕快点头,毕竟这是白老的师父,白老一起去也算是常情,况且白老还跟大人关系好,他就算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就这样,皇甫筱跟白老还有陈忠爷孙一起跟张捕快去往镇上。
他们走后,村里又是一番风雨,议论纷纷。
到达衙门,张捕快对一位小捕快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将人连同崔三娘的尸体一起带进衙门。
没一会儿,萧大人来了,看到白老,便笑呵呵的走过来。
“白老,你怎么来了?”
“老夫的师父被人冤枉是杀人凶手,老夫能不来么。”
“您老的师父?”
萧大人震惊不已,就跟之前的张捕快一样,白老的医术了得,能够当他师父的人肯定是更加了不起,想到这里,萧大人对白老的师父很好奇了。
“不知白老的师父是哪位?”
“呐,就是这个丫头了。”
白老将皇甫筱拉过来,推到萧大人跟前。
萧大人看着面前带着面巾的小姑娘,微微皱眉头。
“白老,您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老夫像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
不是,白老大夫向来不喜欢开玩笑,那么眼前这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真的是白老的师父了,那么这个案子他得好好的审审。
萧大人抬眸看向张捕快,问:“将案情跟本官说一下。”
张捕快点头,将现场的情况还有他了解到的事情全部都跟大人说了,同时也将自己的初设凶手对象说了出来,最后才将陈二喜站出来指证的事情告诉大人。
萧大人听完后,看向陈村长、陈二喜,最后眸光落在陈二喜的脸上。从刚才他过来,就从这个陈二喜看着白老小师父的眼神里带着毒,很明显这两人不和。
根据张傲飞说的话来看,陈冲父子是凶手的可能性极大,他收回眸光看着面前的姑娘,瞧着她镇定自若,唯有没有干过才能如此坦荡荡。
“陈姑娘可有什么要说的话?”
萧大人很温和,若不是因为白老,他绝对不会这样客气的对待一个嫌疑犯。
“有。”
“好,你说。”
“民女想问一下萧大人,作伪证是个什么后果?”
“先是打一顿,然后关上几年。”
“哦,民女知道了。”皇甫筱说完看向陈二喜,面巾下的她,笑得很诡异。
见陈二喜有些慌乱的眼神,她直接笑出了声,萧大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这一看,陈二喜更慌了。
一目了然,萧大人没有立即让人治罪陈二喜,而是收回眸光询问陈姑娘。
“陈姑娘不为自己辩解一下吗?”
“辩解肯定是要辩解,不过我也有证人证明我昨天下午一直在家,并没有出去过,更加不可能去陈冲家杀崔三娘,而我的证人就是白老头……”
“白老与你关系好,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你做伪证。”开弓没有回头箭,陈二喜算是一头扎进去不想拔出来了。
陈二喜的话说完,白老还没来得及生气,萧大人却先发怒了。
“闭嘴,白老可不是你随便污蔑之人。”
陈忠拉着自家孙女立即跪下求饶:“大人息怒,草民这个孙女前些天掉进河里,脑子进了水,这些天尽是说胡话,还请大人饶命。”
“她脑子进水,莫非你脑子也进水了,还是说你们爷孙觉得本官也脑子进水了?”萧大人呵斥。
“我还没有说完,我还有别的证人,昨天下午陈二柱来过我家,他可以作证我昨天下午在家,同时我家里还有一个病人的奴才,他也可以作证我昨天下午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