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颜烟烟还是忍不住问最后一句:“你想要知道的这些,会对白染造成什么伤害吗?”
如果是的话,白染几次救了她的命,她哪怕咬牙一闭眼把命还给她,也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伤害到她的事来。
郁啟曳滞顿了俩秒:“……不会。”
颜烟烟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人好歹是正经集团,又不像是国外那个黑社会式的老大叔,想也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过分的事……
一番自我想通,颜烟烟把起初跟白染见面,此后相处的每一天,再到后面古堡爆炸结束后,白染让人护送她上飞机,事无巨细,连白染爱吃挑食这种小事都补上了。
颜烟烟说时,郁啟曳也不打断,等她说完,他才阴沉着脸问道:
“你的意思是,那个男人,喜欢她?”
这强调一问,颜烟烟也不太确定了:“我也不太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个变态,对白染的照顾谦让,说不定是因为能更好的折磨她?”
颜烟烟没注意到,郁啟曳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因用力,那骨关节发着青白,似极力在隐忍着什么。
他不相信那个男人会是真心喜欢白染。
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折磨她。
颜烟烟能给他的信息点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他要从别的渠道入手了。
郁啟曳起身:“有关白染的事,你最好不要另外透漏给其他人,听懂了吗?”
颜烟烟点头应下。
这其中跟她一段不堪回首的耻辱相掺其中,她连父母,上门回访结案的警察都没有多说一个字,要不是他突然过来问,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对外说起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