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说出恨白染,会不会触及逆鳞?
麻萱迟疑纠结着,余之卿也不急,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
他很喜欢看人性的丑陋争斗。
片刻,麻萱才答:“俩个都恨,要不是白染,郁啟曳也不会对我下这样的狠手……”
要不是白染,她也不可能会间接伤害到郁啟曳。
都怪白染,连同着郁啟曳,她也一块怨恨上了。
余之卿眸中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不愧是跟在郁啟曳身边的人,她有多好的工作能力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个女人还算聪明,也有足够的勇气……
要是使得称手,他不是不可以考虑将她收下,直到榨干她的利用价值为止——
随即,一个约莫不过一米六左右的男人进来,走到余之卿离三步远的位置,单膝跪下,说了一口麻萱听不懂的话语……
俩人几句来往后,余之卿偏头看向一侧的麻萱:“他叫盲,以后跟你配合,你想要人还是要枪,不管你打算做什么,直接吩咐他,不用过问我!”
“你不管?”麻萱意外。
余之卿压迫反问:“如果只是需要一枚听话照做的棋子,你觉得我需要刻意救你?”
他更希望她能自由发挥。
反正,白染不会死。
她若是伤及了白染,他会让她知道体会,比郁啟曳更狠的生不如死是何滋味!
麻萱:“……”
真的这样将权力交托在她手里?
她现在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他就不怕她会坏了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