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态度比他想象的要淡定满意:“嗯,别让我从你嘴里漏半个字,否则——”
柳克寒连忙弯腰磕头:“不会不会,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您半句。”
白染这才作罢,也没让还跪地上的柳克寒起来,自己先行离开。
柳克寒扭头看着渐行渐远的白染,直到她出了树林,这才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腿上的土,有点纠结……
他来郁家,肯定不是为了郁啟曳的身体啊!
一个濒死之人都能让师傅救活,不但救活,还能让其身体恢复与常人无异,这件事就是医学奇迹。
他越加坚信,白染就是神。
就算不是,那也是凌驾凡人之上的存在。
他来,就是希望能多学点东西。
尤其是长生不老。
就是不知道白染她愿不愿意赐教……
接连几天,柳克寒鞍前马后,当奴才似的跟在白染身边。
白染又不是什么事多的贵主儿,吃喝拉撒都自己来,活在郁家,衣食又不缺,还真没能使得上柳克寒的地方。
要以前,她还能扔俩本医书给他,求个几天清静也好。
可现在,那些医书早就毁了,她也不可能现默出来给他,真让她指点赐教医学方面的,她又不是浪费口水的性子,她哪有这个教书育人的好心啊!
三番几次地这么缠下来,白染动了杀心,想一劳永逸的寻个清静,也埋个秘密……
柳克寒看出了白染不善的眸光,不敢跟的太紧了。
白染以前的脾气就不好,他偶然有俩次都见着她回来时,那席白衣裙上的红色染迹……
他到现在都怕她。
看这样,他是求不到白染的赐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