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没跟郁啟曳多解释什么,说的再多,都不如做来得实际。
郁啟曳低头见着白染一颗一颗去解他的衬衫纽扣,跟她厮混这么久,一下便知她什么意思了。
郁啟曳抓住在白染的手,眸中毫无情欲可言:
“你除了用你的身体勾引,还会别的吗?”
每次碰到什么事,都含糊不清地用美色糊弄过去。
白染有点语塞。
总不能说,活了几百年的老不死也是第一次正经恋爱,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哄男人,除了用身体让他闭嘴,总不能打得他服气吧?
见白染顿默,郁啟曳掐着她的腰身,把人从他腿上挪到一边沙发上,自己站起身来,慢条不紊地整理衣扣:
“我们可能需要给彼此一点空间好好冷静思想一下,不追根溯源,解决问题根本,这种事情以后一定还会再发生,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为这种事困扰,先这样吧!”
说完,抬步就要离开。
白染突然跳上郁啟曳的后背,耍着无赖:
“那就说好啊,为了回报你的忠诚,我也矜持自好,不拈花惹草,只调戏你一人不就行了。”
郁啟曳感知到紧贴着解释后背的柔软,神色顿时有些乱了:
“你先下来。”
“不下,脚疼走不了路了,你背我回去。”
“……”
郁啟曳忍不住一声:“无赖。”
白染抱着他的脖颈,歪头凑至耳边:
“赖也只赖你一人呀~”
郁啟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