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无关紧要。
女人主动拿起一杯酒,亲昵暧昧地将酒杯送到郁啟曳的嘴边——
郁啟曳只是迟疑了俩秒,应着喝下。
许是郁啟曳此举验证了女人的猜想,她更加肆无忌惮,半身的傲人主动贴近郁啟曳的怀里,将郁啟曳剩下的那点酒喝光,又去果盘里拿了颗樱桃,放进了自己唇齿间,仰着下巴,作势就要用嘴送到郁啟曳的口中——
郁啟曳拧着眉头,内心对女人的这种行为厌嫌到有作呕的反感!
可旁边白染就这么直直紧锁地看着,他要是这个时候露了怯……
郁啟曳的排斥抗拒被女人看在眼里,她自以为聪明,先是附到郁啟曳的耳边,有些不清地说:
“七爷,您不是想要激起那个女人的吃醋妒忌吗?只有你跟别的女人越亲近,她的妒火才会越旺……”
郁啟曳听着,看女人红唇角的自信笑意,眼里的嫌弃更满了。
愚蠢的东西,白染连别人的心跳都能听出来,会听不见你的小话?
果然——
郁啟曳一偏头,白染正低头失笑。
郁啟曳越是烦躁了,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都给我滚!”
识相的女人已经开始往门口走了。
女人被推到在沙发上,一脸错愕怀疑地看着郁啟曳,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白染起身,有些好心给那女人解惑:
“比起要引我的妒火,他更过不起自己那一关。”
一个对女人厌恶嫌弃到有心理阴影,并且直接影响到身体的这样一个人,就好像一个重度洁癖,你硬要他把自己的手伸进满是污秽的泥潭,就为见着别人的一把火,他能说服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