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女佣着急忙慌的跑下来,大概是要找人,亦或是要问司机什么的……
白染看了她慌忙的脸色,跟正在通话的郁啟曳一声提及:
“我这个庸医治个割腕的伤还算绰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顺便拯救一下思想陈旧,爱作死的老人家吧!”
“白染……”
郁啟曳话还没有说完,白染电话已经离开耳边,直接给挂断了。
三楼。
方富兰躺在大床边上,手腕垂在外面,让一个女佣跪坐在地上,用纸巾按压着她手腕割伤……
“给啟曳打过电话了吗?他怎么说啊?”方富兰有气无力地问。
女佣:“打过了,七爷他……他说知道了,让司机赶紧送您去医院……”
方富兰偏头,“就没了吗?”
“……嗯,但能听得出来七爷的声音很着急,很担心您。”
这话是女佣瞎编用来哄方富兰的。
郁啟曳问及方富兰伤口深浅,女佣如实说了个大概,他便没再多说什么了。
“你没跟他说,是白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气着我,逼我去死的吗?”方富兰提了些声,满是尖刻不悦。
地上跪着的女佣有些害怕,把头低地很低,唯唯诺诺:“我说了,七爷这个时候大概工作很忙吧,您放心,等他忙过了,马上就会亲自回来看您的……”
方富兰阖眸,长吸了一口气,手腕的阵阵刺疼导致她心口更加堵闷,出的气比进的多……
白染倚在门框边上,有些好笑:“你这自残不行啊,出血量这么浅,见着了的知道你是在割腕上动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划破了点手指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