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啟曳嘴角挽起,眼神的冷意加骤:“外界都在传,我是被商业上的仇敌,得罪了黑道的,被情敌……那些五花八门的传言里,唯独没有白染发疯伤我的言论!!”
毕竟谁也不会去想,是白染一个弱女子将他伤成这样。
麻萱:“……”
她越解释,越着急撇清强调,没曾想会因此说多错多。
“我……我是听着桑犹说的,他不是也因此很讨厌白染了吗?”
在郁啟曳失踪不明的这段期间,麻萱几乎每天都会联系桑犹好几次。
起初,桑犹还会搭理她一两回,让她别问别管……
后来,她怎么着急,再也没有回音消息了。
“桑犹不会跟你说!”郁啟曳十分肯定。
不说白染当着桑犹的面对他动手,桑犹也不会对一个外人透漏什么。
毕竟,连郁峥嵘,警方等等,桑犹半字未语,又怎么会跟麻萱一个行政秘书说这么多!
更何况桑犹根本不知道全貌,完全不知在此之前,他喂白染吃过镇痛药,又凭什么断定白染是因为药才发狂伤人?
麻萱:“……”
不知从何处生出一抹冷意,瞬间蔓延了全身,惹得麻萱不由一颤,只觉着全身发愣,下意识伸手抓紧了微敞的领口,眸中尽是灰心伤神。
其实,在郁啟曳问出第一句时,她便已经想到了现在。
“是,是我换了药。”索性,麻萱承认了下来。
话音一落,麻萱眸视往下,落在郁啟曳倏然握紧了垂在俩侧的双手,心有寒凉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