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保镖当的,不但要保护周全,伺候日常起居,连情感也得跟着一块折腾。
病床上的郁啟曳阴沉着脸:“她有联系,解释什么吗?”
桑犹连忙看了一眼手机,没说话了。
郁啟曳明白过来,情绪再次陷入气愤之中,挪过视线,呼吸粗重。
桑犹:“……”
凌晨三点多,桑犹再次被叫醒。
“单庭医术不靠谱,安排一下,我要立马转去国外治疗。”郁啟曳冷沉吩咐。
桑犹:“……”
人家把您从病危通知的医院里接出来,极尽所能的保您一口气,为了找借口去国外,哪也不能诋毁人家单庭呀!
几番被这么折腾,桑犹有小脾气了,他拿出手机,站在床边,直接打了个电话给白染。
“白小姐,俩个小时前在你家洗澡的男人是谁?”电话一接通,桑犹怀揣着不善,直接脱口质问。
话音一落,郁啟曳眸子一瞪,却碍于正在通话中,不好作声。
桑犹只是瞥了一眼,随即侧过身去,索性不去看这位矫情的爷儿。
瘫沙发上吃薯片看综艺的白染忍不住笑出了声,没着急回答,只是调侃:
“比我预计的,还要沉不住气!”
电话开着免提,白染这话,自然落了旁边郁啟曳的耳里。
他现在都快要气炸了,她没半点焦急想要解释,居然还有心调侃取笑他?
“白小姐!”桑犹满是无奈,这俩就跟小孩子似的,你俩玩你们的嘛,为什么要遭殃他呢!
白染不闹了,想了想,“那孩子是一位故人的儿子,如今那故人去了,便托我多照顾着他些。”
桑犹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看向病床上的郁啟曳,刻意强调:
“是好朋友的儿子啊,那你照顾着点也在情理当中。”
郁啟曳脸色缓和了大半,僵硬地别过脸去,不想让桑犹看了自己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