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说好像是她太奶奶死了,前几天守您身边的时候,还耽误了见太奶奶最后一面,这人都死了,怎么也得回去奔个丧吧,再说了,白小姐就算守着您,那也没什么用……”
珍稀灭绝的药都给用上了,他们也算是尽最大的人事了,接下来不还是一句看造化的事儿。
郁啟曳打在:“闭嘴吧!”
话说到这就可以了。
桑犹应声止住,转了话锋:“那我去叫单庭,您稍等一下。”
郁啟曳叫住他:“你刚才说,白染,守着我?”
桑犹立马明白过来,这话可能击中七爷的爽点了,连忙顺势:
“对,守了您好久,茶不喝饭不吃的,就坐这个地儿,握着您的手,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说什么求求你快醒来……”
桑犹越说越夸张,郁啟曳嘴上乐开了花,却又傲娇地问了句:
“是吗?她不像是会这样的女人……”
桑犹:“白小姐是有点要强,但您伤了,她可不得难过,女人嘛,柔弱还是很正常的。”
说这话的时候,桑犹不禁想到那个半条手臂生生喂了蛇的女人,再倒退一点,想起如王者般坐姿坐在雷恩家沙发上,等着雷恩像奴仆似的奉上他视之如命的山龙眼……
啧啧,种种做派,哪里跟柔弱沾半点边。
而且七爷虽说脱离了危险,但昏睡不醒,单庭说很有可能几个月,或者半年一年才醒的可能性。
就这,还是在白染大块啃鸡腿牛排的时候说的。
哎呀,他怎么能说出茶不喝饭不吃这种遭天谴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