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肖完全不管桑犹什么回应,自顾自地转身,先行上楼了。
他身上的伤本来就没好全,刚白姐姐那一脚踹得,他怕是得再叫医生看一次了。
桑犹迟疑了一会,偏头看了一眼一副暧昧吃瓜脸色的白染,眉间的折痕加深了几分,不耐地别过视线,将手里的保险箱交给项亦然:
“你们先上车,我马上来。”
说完转身,轻熟就路的往楼梯去。
白染胳膊肘捅了一下身边的项亦然,笑得猥琐:“他们俩什么情况?”
在北城的时候雷肖还不待见桑犹这个保镖,这会又是叫人阿犹,又是履行约定什么的,而且桑犹的反应和举止也很是应激反常啊!
这俩人有点猫腻啊?
项亦然脸上染上纠结为难,“这个不太清楚,要不等桑犹回来,您问问他?”
这敷衍的搭腔让白染顿时赏了项亦然一个白眼:
“知道你为什么没有桑犹讨喜吗?”
项亦然没想到会拐这么大一个弯,楞了一下才应:“为什么?”
“因为桑犹嘴比你甜啊!”
项亦然:“……?”
桑犹前俩天都拔枪想杀了你,这俩天更是各种没有好脸色,他怎么看不出来他嘴哪里甜了?
几人到停车场后,白染没急着上车,脸色终于认真:
“既然你们请的那个医师知道尸耳和山龙眼,那也应该知道怎么入药,你们先回去,我还有其他事。”
项亦然顿了俩秒,试探性地问:“您有什么事?需要我给您派一下人手使唤吗?”
“不用。”白染脱口拒绝:“把车钥匙给我。”
项亦然:“……”
好吧!他还真拦不住这位大佬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