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俩三分钟,那些平时能一打十的保镖,此刻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想撑着爬起,可身体不是断手就是断脚,以及内脏窒息的疼,实在是做不到——
有近一半甚至当场咽气没了呼吸。
他们做这行少说也有个五六年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恐怖的战斗力,尤其对方还是个女人。
白染眼皮有些无力地丧着,眼看着身边倒了一地的人,睫毛轻颤了颤,掩饰不住的伤感。
在跟他们对打时,她还刻意放水,任由那些拳脚提打在身上……
她又回到了从前,失去了痛觉,男人坚硬的拳头打在她身上,丝毫察觉不到疼痛。
明明之前被郁啟曳掐掐脸蛋都是能感觉到轻疼的……
这是不是说明,他……他真的死了?
正是失神伤感之际,白染察觉到一侧的异样,有什么东西向她射过来了——
她明明能躲过,却站着一动不动,就像是在……等着击穿她的身体。
她又想死了。
可惜——
白染偏头,眸子轻垂,眼看着命中,扎在她手臂上的麻醉针,眉头微微一凝。
她伸手,直接拔掉了已经空了针管,随手扔在地上。
“你想要做什么?”她看着摄像头。
又或者说,他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男人温和浑厚的声音如那陈酿的老酒:
“想要你留在我身边。”
话音刚落,白染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讥笑:
“连面都不敢露的缩头乌龟,你也配?”
“……”
他确实不敢露面,怕招来她的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