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救护担架上趴着昏迷不醒的身影被抬上救护车,尽管只是一个侧脸轮廓且模糊,但白染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是郁啟曳。
跟在担架后上车的桑犹更是证实了郁啟曳的身份。
银灰浅瞳蓦然放大,猛然想起那天是郁啟曳的生日,更是他命数的劫日。
“怎么回事?”白染呢喃着,随即提了音量质问:“发生了什么?”
屏幕切回跟男人的视讯:
“你不记得了?是你打死了他。”
“不可能!”白染脱口否决。
她欢喜紧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打死他。
男人似乎早就料想到了白染的反应,一番吩咐,大屏画面一切为二,一半播放着的,正是他从直升机上扔下监视飞行器所录下的画面——
透过落地玻璃,她发狠打人的画面充斥着暴力血腥的刺激,直击白染的大脑。
我……我在干什么!!
白染整个人像是被刺骨的冰冻住,连呼吸都凝成了灰。
画面只播放了不过五六秒长,男人许是顾及白染的情绪,没有再接着往下放。
“手小臂,关节,肋骨,脊椎等等十二处骨折,多器官内脏严重挫伤受损,虽然郁氏集团一直摁住消息,但整个北国,乃至世界都关注着,传的沸沸扬扬——”
“相关的救治消息密不透风,但你应该很清楚,在你不留情的情况下,不会有活口。”
男人说的很淡,就像是在诉说今天天气一般平常。
郁啟曳的死之所以还没传出来,左不过是因为他作为郁氏集团唯一继承人,牵扯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