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总裁做了什么?”
“没什么,送他去了他该去的地方。”男人寡淡沉稳的浑厚提琴音使人致郁。
“你什么意思?”麻萱心更是慌了。
像是在害怕什么。
男人长睫轻垂,看了一眼怀里无比安顺昏迷的白染:
“是你的药,杀了郁啟曳。”
“不可能!”麻萱激动情绪:“那药你不是给白染吃的吗?”
“是。”男人一声轻应:“正是因为郁啟曳喂了白染,白染才会失去理智发狂打死了郁啟曳……”
他很清楚白染高于常人的异样特征,那药别说让她吃下,就是凑近了让她闻上一闻都会被她发现异样和成分。
又怎么可能会的得偿如她的嘴呢。
他早就步好了。
他的空降引起白染心脏疼痛,使其失去正确判断,再经郁啟曳的手,乱了白染的心智……
用白染的手,让她亲手杀了此时此刻她最欢喜的宠儿。
他也解决掉一个隐患,一箭双雕。
剩下的话,麻萱已经听不见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了。
男人锻造了一把杀人的刀,她把刀递给郁啟曳,郁啟曳抓着白染的手,将刀尖刺向了自己——
三个凶手,她成了其中之一。
麻萱整个人像是置身与地下千米深渊,周遭冷得她刺骨的疼。
城市的光也无法驱散的半空昏暗中,飘下了细细的绒白,滴落在人们心尖上,化成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