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染身上足足中了五剂麻醉,动作这才缓和无力下来,连带着那嗓子嘶哑的痛呼都是微弱的。
双腿支撑不住,倒下之际,男人快步来到身边,拦腰接住了她,将她拥入怀中。
男人的眼下尽是心伤的柔情,丝毫没有想要伤害的意思。
可这抹柔情,不是谁都瞧了去的。
半死的雷肖强撑着身体的不适,仍旧站起想要朝白染靠近。
男人没再多作停留,他的动作太大,怕是很快就会招惹民众和北国的政府力量出动。
他把绳子的一端粗略地在白染身上绕了一圈,打了个简易的死结,转而一只手抓住长绳,一只手紧抱着怀里失去意识的白染,低声吩咐了一声:
“一个不留。”
说这话时,男人的眼睛尤为盯着屋内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郁啟曳。
其他人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郁啟曳,必须死。
降落绳缓缓上升,楼下的打斗继续,且波及部分冲着客厅的郁啟曳和桑犹去——
这些人先前已经被白染重创,桑犹还能应付。
可想要顾及保全地上的郁啟曳不招到一丝多损,便有些吃力了。
外头的雷肖是个自顾不暇的,桑犹着急了,朝着厨房窗户方向喊:
“你到底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窗户外的后院,云榛靠在墙边,面色沉霜,眸色的不安和犹豫,显然在做什么抉择。
他早就拐回来了。
只是郁啟曳和白染的腻歪让他一直没有机会下手,也就蹲着,想等他们完事,等一个男人最是疲惫沉睡的时候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