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十七在,她应该会很高兴的吧!”云榛看着手里的汉堡,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桑犹顿时僵硬了动作,眼睛发愣过后,什么也没说。
一百多个从全球各地搜罗集中的孤儿,他们没有名字,以编号区分。
桑犹的编号是63,云榛是79,而17,是个女孩的编号。
男人对女人天生存有保护欲,他们对十七,就像是哥哥一样去尽量保护。
但还是在三十进十一的生死训练中,失去了她——
可以说,除了他们活下来的十一个人,剩余大部分都是被郁啟曳杀的。
是他的召集,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但同时也促进加速了他们的死亡。
桑犹把鸡骨头扔在托盘里,冷冷不在意地出声:
“这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别让七爷听了去。”
要是让主人听到,他们对昔日在训练中死去的同伴存有缅怀,难免会被猜测忠心度。
云榛低着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那一瞬,他捏着汉堡的手微微收紧用力了些。
吃完,云榛没什么玩心兴趣跟桑犹一起浪费时间:
“我去看个电影,你玩够了过来找我。”
桑犹:“我一个人玩多没劲,你闲着也是闲着,一起呗。”
云榛拒绝:“你随便叫个人,我没兴趣。”
说完也不跟桑犹再多拉扯,迈步走向对面的商场,背身挥了挥手。
桑犹:“……”
好兄弟好朋友都在国外,他叫谁啊?
柏居。
冬天的晚上总是要来得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