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yu’字,不是在叫他?
能得她在梦里都担忧惦记的人,想来很重要吧!
他不承认他此刻胸口有些说不出的堵闷,他也很想控制自己不去在意,但就是不自禁地把那个名字往什么方向引——
他可以信她身体是干净的。
但四十多岁还没有喜欢的人,说不过去。
越想,他骨子里的野兽戾气就越是阴重。
要是换做平时,他一定会叫醒,盘问让她交代连做梦都念着系着的那个名字是谁!
但此刻见白染病白的容,微蹙的眉,他该死的不忍。
终究,他掩好被子一角,只是离开。
难怪说男人面于千军万马只会越战越勇,好刚的男儿郎却醉于柔情女儿怀。
欢喜是她,烦忧亦是。
他却不知,在他关门之际,白染打了个冷颤,小手不由得拽进了身上的被子:
“郁啟曳……疼,我疼……”……
凌晨十二点过。
麻萱轻敲开书房的门,除了端进一杯提神的咖啡外,还拧了一个药袋。
她不知道白染什么病,但为了做给郁啟曳看,跟药师一番描述,买回来一大堆有的没的——
她把咖啡和药都放在郁啟曳的手边:
“白小姐,没事吧?”
“嗯。”郁啟曳一声低应,“叫司机老李送你回去。”
麻萱:“……”
“因为南市那边的项目,我跟北市各大医院都有接触,您看,要不要我安排让白小姐去医院体检什么的?”
郁啟曳的视线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眼前的电脑,“不需要,出去。”
麻萱能感觉到郁啟曳不悦的情绪,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