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群站在原地没动,面色凝重:
“那通电话,是冲着郁啟曳说的,还是那个叫白染的女人?”
他没想到黎文秉居然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搬动了北国最高执行的人物。
他只所以这么问,完全是因为知道以目前来看,黎文秉只在乎帮衬白染。
而郁啟曳如果有这么一招,根本不会多此一举叫个律师来走程序。
俩兄弟这么几十年相处,黎文秉也不多掩饰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
“早跟你说过别招惹她别招惹她,你就是不听,这下明白了吧!”
“我明白什么明白?她不过就是个十七八岁的未成年,既不是北国人,在这也无权无势,也就徬上郁啟曳这摇钱树,她是怎么搭上……”
那个名字还没说出口,黎文秉便抢先打断他了:
“你可闭嘴吧!你只需要知道,白染只要不犯下捅天的麻烦,那都不是事。别犯倔一条道走到黑,你至少也要想想果果吧,她还有大好年华,别因为你当爹的幼稚不成熟,把她一辈子给搭进去了。”
黎明群脸更臭了:“你在威胁我?”
替那个小丫头片子,亲哥哥用他的前途和女儿来威胁他?
黎文秉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又是一口深叹,实在是聊不到一块去,索性不浪费这个口舌了。
他有这精力,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去哄一下白神仙别生他这个蠢弟弟的气吧!
车上。
后座的白染趴躺在郁啟曳的腿上,贝齿紧紧咬着,可那粗重的哼哧声是藏不住了。
郁啟曳急的有些口干:“桑犹,再开快点。”
桑犹当然也看出了白染的不对劲,踩油门的脚加了几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