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戾掩盖住那眸底的心疼,他看向一旁起身的警察: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用刑了吗?
这番控诉,警察也很委屈:“没有,只是正常的询问,这位小姐一直没配合……”
“所以你们打她了?”
“郁先生,您别误会,整个审讯过程都有录像,现在都是文明执法,哪敢打人啊!”
“那就是你们凶她了?”
“……”
这还能怎么说?
警察哑口之际,白染有些无力地颤了颤双眸:
“郁啟曳,我想喝水。”
郁啟曳呼吸顿时一乱,视线停在白染略有干纹的嘴唇上,身上冷冽的气息越加重了。
这回不用他作声了,一个警察立马出声:
“我去倒水。”
一个走了,另一个也有些尴尬弱小,没再打招呼,自个顺着门边离开了。
桑犹离开时,顺手关了房门。
房间陷入寂静,郁啟曳低沉的磁音这才温柔安抚:
“没事了。”
白染的脸色很差,她有些疲惫的将小脑袋靠在跟前郁啟曳的腰腹上,什么也没有说。
她还没矫情到一点小难受就要撒娇求注意的地步。
郁啟曳低估了黎明群的执着和刻意。
明明有郁啟曳的担保以及交了相应的罚金,黎明群怎么也要摁死法规,把人扣着拘留。
哪怕扣不到十五天,他不也想白染这么轻易没事。
郁啟曳越是上心着急,他就越是紧咬。
而白染原先只是阵阵抽疼的心脏,突然慢慢一点点加剧,变成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