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着眉头走过去,沙发上的方富兰同样没什么好脸色。
“奶奶。”郁啟曳叫了一声,转而看向地上跪着的桑犹:
“桑犹惹您不高兴了?”
方富兰余光斜视了一眼身边的郁啟曳,长辈的架子十足:
“不是他惹我不高兴了,他没毛病。忠心的很,我这个奶奶,想从他嘴里知道点自己孙子什么事都是困难。”
叫桑犹来问话,一问三不知,她的气,可不就只能撒在他身上了。
也是存了心想打狗给主人看。
郁啟曳当然听出了方富兰什么意思,“您有什么想知道,直接问我就是了,他只是一个保镖,指望他能知道什么!”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方富兰也不拐弯抹角了:
“你跟那个白小姐,现在是个什么关系?”
郁啟曳长睫轻垂,转而眸子一动,下意识看了一眼餐厅的方向,低沉了声:
“我们正在交往。”
这个回答在方富兰的料想内。
“你们才认识多久啊就交往?对方什么人,什么来历,父母是做什么的,这些你都搞清楚了吗?”
“她的背景家世,不重要。”
虽然他也查不到。
这回答让方富兰一口气堵在喉咙眼,随即一口深呼:“行,我们是不用看女方的家境家世,不说门当户对,最起码她得有个最低的标准吧!”
“你不是知道她在二十多年前主刀过你曾爷爷的手术?她多大了?你多大?她都能当你妈了你心里没数吗?”
提及到白染的年龄,方富兰是又急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