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欢喜的小妖精,郁啟曳的心神早已被蛊惑沦陷……
暖黄灯光下的浴火正燃,赫然不知外面有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他们原先烧烤附近的道路上。
沙滩上没人,烧烤摊还没来得及撤,可见主人走的匆忙。
罗伦耳边的通话结束后,这才跟主人禀告:
“同行有个叫黎果果的女生溺水,她们现在在酒店,至于那位叫白染的女生,被郁啟曳带走了。”
男人眉间顿时多了一道折痕:“他们去哪了?”
罗伦:“我马上查附近的监控。”
这边。
白染的背不着一缕,紧贴着餐桌冰凉的大理石,临近水到渠成之际,白染突然眉头紧皱,表情略有痛苦。
郁啟曳注意到,没敢继续,只是附身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心脏的剧烈痛疼轻松遣散了身体那点微不足道的药效,白染紧咬了牙:
“郁啟曳……药……”
郁啟曳以为她嘴里的药,还是指那果酒,没理。
直到他明明没做什么,耳边却传来止不住的痛楚呻吟,郁啟曳这才撑起身子,脸上有些担忧疑惑: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郁啟曳,药……我心疼……”
他从没见她脸上有过这样痛楚的眼神,连那眼圈都泛着猩红。
他一下急了,有些无措地把白染从餐桌上抱起来,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披上:
“心疼?是心脏病吗?你药在哪?”
“之前你没收的药袋,里面……有几粒黑色的药丸……”
白染疼的在地上卷缩成一只虾子,冷汗浸湿她鬓角的发丝,阵阵抑制隐忍不住的细碎呻吟从牙缝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