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跟你说,男人的喉结不能动。”
白染:“……”
当然没有啊!
她看过那么多小画本,也见过数不清的真人实战,是个男人他也不会无端端的跑来跟她说男人的喉结不能动……
“咬疼了?”
白染问得很认真,郁啟曳的脸更臭了,比那踩了屎的神情还要垮上几分。
这听着怎么有点……像是抢了他的台词?
憋了半天,郁啟曳只憋出这一句:
“你给我下去!”
白染:“……”
有点玩脱了。
她得哄哄。
白染歪着小脑袋,细嫩的指腹摸了摸那突兀的喉结处:“下次不咬了。”
郁啟曳:“……”
真是拿她一点应对办法都没有。
他偏头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
“还有俩个小时落地,南市没有直飞镁国的飞机,你要么再返程回北市,要么转道去临市……”
郁啟曳明显有意地在指雷肖,这趴还没过,他就一直念着。
再说了,他也是有意想岔开话题。
要在这么撩下去,薄薄的帐篷可是关不住野兽的……
白染虽然对此很不想费这个口水解释什么,但自己选的男人,怎么都得容着。
“你别听雷肖那个骚货瞎扯,他就是个GAY,早几年他强迫小男生的时候,真的太过分了实在没眼看,你想想,我这么正义善良的仙女儿,我怎么可能容忍这种悲惨的事件就这么在我眼前上演!!”
白染说得一脸正气禀然,脸上还有可见对邪恶不耻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