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知道他要忙活葬礼的事,也没好多说什么,乖乖下了车。
她站在原地看着那车尾消失,有些无奈。
早知道就应该续着小老头的命,至少也得挨过郁啟曳这俩个月吧!
现在好了,郁啟曳这心情低落成这样,她都不好不做人,跟他调情勾引什么的。
就郁啟曳这种死脑经,万一明儿跟她说他要披麻戴孝守三年,那还玩什么!
她真怕到时候直接把郁啟曳扔小老头的坟坑里,一起埋了算了。
……
出殡下葬是在傍晚时分,当天有一场哀悼礼,以郁家在北国,甚至在国际上的地位,今儿在哀悼会上露面的,小有身家千百万的,大到外国总理总事,可谓天下满朋。
教堂角落一侧。
黎家作为好歹有过订亲,差点成为亲家的这层关系,哪怕单方毁约让黎家不爽,但人都死了,也不好记着,这不带着黎果果也来走个过场——
黎果果行礼后,人就不知道去哪了。
黎文秉看着台边的郁啟曳,扫了一大圈没见着白染的影子,随即胳膊碰了一下身边的黎明群:
“孟家的事,你听说了吗?”
黎明群:“什么?”
他是政家,对商界的事不太关注也不太清楚。
黎文秉轻歪了头凑近了点,压低了声:
“前段时间,郁氏集团强势打压,以白菜价,收购了孟氏公司,听说起因是孟家女儿,得罪了白小姐……”
黎明群顿时皱眉,又是这个白小姐。
他就搞不明白了,他这个比他年长三岁的哥哥,什么世面没见过,这么惧怕供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一口一个白小姐的……
“你想说什么?”黎明群有点没好气了。
对于自个兄长胳膊肘往外拐,他怎么可能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