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啟曳:“……”
他瞧着,这哪里是还剩下几天活头的垂危老人,感觉再说下去,他都能一把拔了手背上的针管,跳起来打他……
郁啟曳不吭声了,老爷子倒是主动聊起:
“关于白小姐,你也别想着去扒人家,好好伺候着,她高兴了,总归是对你有好处的,一些场面上的,也就无关紧要了。”
这话让郁啟曳更想不明白了。
“如今郁家的权利地位,我还有什么需要讨好她的?”
要伺候她来获取到的好处,能有什么是以他现在的金钱势力买不到的?
“你……”郁老爷子床边的手颤了颤,像是挣扎着什么,随后实在做不到,只能放弃,上气不接下气的断断续续:
“你小子……懂什么,目光短浅,我有没有教过你……凡事不要……”
许是怕他累着了,老爷子话还没说完,郁啟曳便打断了:
“我就问您一句,白染的事,您知道多少?”
郁老爷子不吭声了。
郁啟曳也是无语了,他真的不清楚,关于白染,是有什么能让他对自己亲曾孙都不能开口言及的。
爷俩就这么不吭声,良久,还是郁老爷子转移了话题:
“关于遗产,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这是个沉重的话题。
郁啟曳只是低声:“没有。”
“没有?老子要是一分都不给你,你没有意见?”
郁啟曳丝毫不乱:“您有绝对的自由支配权,我没有意见。”
他对金钱方面,已经没多大的执着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