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趴在地板上的雷肖看着那门口模糊远去的身影,呼吸粗重着,嘴角赫然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随后,他身体缓和过来,去医院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第二天一大早便纠缠上了白染。
他就想缠着她,惹她生气也好,她要是动手,再好不过。
可惜,白染只在小镇待了没几天便消失了。
可他的身体却记住了白染。
执念一生,便系了六年。
当然,他并没有完全交底,有些,总是没说的。
桑犹扶额,他真的很后悔,除了可以证明白染在入狱前在玛多小镇待过几天,没有半点干货,全是浪。
就雷肖刚才说的那些,捡都不好捡,怎么跟七爷汇报。
桑犹沉默了半天,把人拖到了卫生间,塞了根毛巾堵住他的嘴。
剩下的,他要好好想想……
翌日,医院。
快大中午,郁老爷子才晕晕醒来。
最近他昏睡迷糊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主治医生面容沉重的刚下达病危通知,估摸着,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这跟起先白染说半个月的事,基本不差。
一睁眼,病床边不但坐了郁啟曳郁峥嵘方富兰这三个近亲,房间沙发还坐了几个方家那边的亲属……
老爷子只是扫了一眼,没对那些闲杂人等上心,转而看向身边的郁啟曳,混浊的声音尽是病气的虚弱:
“少往我这跑,有这功夫,多往白小姐身边凑乎……”
没人会想到老爷子开口便是这样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