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啟曳呢?”
“七爷有事先走了,让我来照顾白小姐,有什么吩咐您都可以说。”
“他是让你照顾我,还是让你监视我?”
这一问,把桑犹给问慌了。
“当然是照顾。”桑犹怂气地解释:“酒吧人杂太乱,您要是想喝酒,我可以把酒柜给您搬房间去。”
省得这位白爷又是撩女郎,又是招惹小白脸。
白染看着他,一双眸子清淡,也不只是何情绪。
片刻,她低应了一声:“那就搬吧!”
“啊?”桑犹一声意外。
白染余光瞄了他一眼,桑怂立马眨巴眸子:
“好的,您先上去,我随后就到。”
他留下自然不是真的单单只为搬个酒柜。
他还要处理地上那个连爬都爬不起来,只剩下半条命的小白脸。
白染知道桑犹存的什么心,视线分出多余的那么一寸,撇了一眼地上的雷肖,什么也没说,抬步便离开了。
她跟雷肖没什么交情。
就算有什么交际情分,惹她不爽到这个份上,她可没那个善良还能救他!
不就地打死已经很不错了。
走时,刚才台上跳舞的女郎拉住她的上衣下摆出声:
“我叫阿鱼,这儿要是关了,我一三五还会去安青会所跳。”
她要是想找她,还可以去另一个会所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