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子往桌上前倾,手肘撑着桌面,手心托着脑袋,挡住了白染和女郎俩人的眉来眼去:
“白姐姐,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呢?”
白染收了视线,自顾自地倒上一杯酒:“没什么,随便玩玩。”
“那你玩玩我好不好?我好想你——”那深邃的淡绿色瞳子放着光。
白染撇了他一眼:“滚远点,我现在有男人了。”
“谁?”雷肖眼里的欲望顿时散去,满是戒备。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长得比你狗,个性也比你讨喜,特别是,他能弄疼我。”
白染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若有轻无地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貌似心情变得不错。
“你们做了?”雷肖呼吸顿时紧促警惕。
“没有,但早晚的事。”
雷肖稍稍松了一点点,有些试探:“是吗?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居然还没有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