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让他插手,他也确实还没有什么动作,只是让桑犹注意了一下孟家的动向,毕竟他要收拾烂摊子。
早几分钟医院传来消息,孟嘉怡的手保住了,但也仅仅只是字面上的保住。
表皮肌肉甚至是骨头表面都像是被一层强酸腐性的东西溶解腐蚀。
皮肉已经没有了大半,就算以后通过各种医美还原手臂外观,那只手也无法正常使用,彻底成了一只自欺和欺人的摆设假象。
而现如今的医学条件,目前只鉴定出那是一种类似强硫酸的性质物体,可成分又不全像,再结合孟嘉怡和孟母的自述发病时的特征,现在那些主任医师们还一头雾水。
不但如此,孟嘉怡的五脏也有相应的一些功能减弱,尤其是心脏。
人这会还没有出手术室——
“你放心,我给孟氏小儿发了话,他要是乖一点,我不至于做的太绝。”
白染轻描淡写,似乎在说一件疏松平常的事。
她只是正当索取自己的医药费而已。
“这事,你能不能让个手?”郁啟曳突然作声。
白染以为某人善良正义的慈母心犯了,重了气息,没说话。
她虽然不爽他替孟家求情,但也知道他对孟家,对孟嘉怡没什么别的心思,要她松口放手也不是不行。
就是,某人得上道点。
求我啊!
郁啟曳当然知道她不乐意,但没有白染预想的求情撒娇之类,只是解释了一句:
“集团近年来各大领域都有涉及,上个月企划部才交上一份美妆业的调查报告和企案……”
白染越听越没劲。
总的来说就是,郁啟曳想分美妆行业的一杯羹,但自创品牌,不比孟氏旗下二十多年的老国民品牌有知名度,所以才想让她腾个手,由他吃了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