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柔不化妆就是一农村大妈,又黑又丑,穷逼一个还妄想挤进我们名媛圈,好些包包衣服都是A货,我们表面上不拆穿她,私下里都在笑话她!”
孟嘉怡像是没有感情的说话机器,话语说得很淡很平,只是简单叙述事实,全然没有嘲讽意味。
被点到名的何柔就是刚才跟她凑一块造谣白染的女人,此刻脸上尽是气愤和难堪,偏偏又没半句反驳。
孟嘉怡这个贱人,居然敢当众揭她的短!
不止如此。
紧跟着,孟嘉怡又说:
“丘雅装得一手好绿茶,在男人面前一副柔柔弱弱,背地里尽是些恶心的事儿,微信里的备胎从1到69都编着序号,晚上要是寂寞了,随即抽取一个解决需求。她高中的时候还玩过群趴……”
话还未落,白染的余光察觉到有个女人脸红站起,还不等她开口,随手摘下身上衬衣的一枚小纽扣,暗下将其放在拇指指盖上,与食指配合,将那枚小纽扣向急于打断的丘雅掷出——
纽扣准确打在女人的喉咙处,她只觉一道剧痛,完全没法顾及孟嘉怡,站起的身又坐了回去,双手捂住脖颈,感觉喘出的气都是疼的——
她想叫人,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发声了,稍微用力想要出个声,声带处就像是被人生生拉扯的疼——
白染的催眠可以引诱他人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但时效极其受限,她需要保证对方的眼睛不能离开她,更不能受到外界的打断。
丘雅安分下来,孟嘉怡还在淡淡说着,几乎一个一个点着名说过来——
不是说别人长得丑,就是把平日里各种小的琐事给记下来了,现在拿出来说道说道。
在场的都是同事,虽然算不上朋友,也知道平时面上的客气都是假客气假敷衍,但还真没想,平日孟嘉怡对大家都挺温柔得体的,没想到原来他们在她眼里,竟这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