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犹连忙解释:“不是,白小姐也是喜欢您,虽然有时候行为言语是有点直接,但那也不是也证明她这个人单纯直率,还是挺可爱的,长得也好看……”
话还没说完,桑犹眼看着后座那张脸越来越冷,眼里透着的不善让桑犹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低头保命。
郁啟曳有点无语,你见过哪个单纯可爱的会被一个联盟国送进监狱?
这俩个词跟那个女人那点契合了?
虽然长得确实有那么几分顺眼,就是矮了点,以后孩子……
呸!
郁啟曳连忙止住脑子里那些见了鬼的乱七八糟,成功地又把自己给惹毛了。
“叫你查她跟黎文秉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十个亿的数目可不算小,她能这么轻易地调动这么大的现金数量,这女人很……牛批啊!
她当时还称黎文秉是‘小弟弟’?
可见俩人肯定是有什么关系的。
桑犹有点不自然,细弱躲闪着:“那个,查过了,关系是什么这个真没办法考究,毕竟白小姐有资料存档的只有第六区监狱的那四年……”
郁啟曳眉间的折痕加深,又是个迷?
“那十个亿的事呢?”郁啟曳追问。
黎文秉就算是身居高职,可就因为是接触大量纸钞工作者,所以他的资产流水哪怕就是小到一块钱,都会被有关部门格外关注,可谓个人日常流水几乎透明化。
如果没有白染的存单或者个人凭据,没有这个资产实力,不可能调动取出十个亿的现金。
桑犹说到这,声音更小了:“查了,没查到,大部分的现钞都是从钞厂直接拉出,银行运出的那部分,没有任何数据显示。不过听说黎文秉事后紧急提交了一份报告上交至总里……”
郁啟曳现在脸上全是疑惑和不可置信,只凭一份报告就可以先斩后奏,私自调动大量现金给别人?
而且为什么是呈给总里?
他低了气息:“能查到这份报告的内容吗?”
“是份纸质报告,黎文秉连夜高铁坐了六个小时,没经别人的手,直接交到了总里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