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出狱后的路上,他不知身份单纯护她,那玻璃插进她血肉的痛疼,让她更加想要靠近他——
感觉……只要有他在身边,她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这种特殊,这种久违几乎都要忘记的疼痛,刺激着她的感官,好似让她看到了死的希望……
郁啟曳不知道白染那撩拨之下藏着怎样的心绪,他只觉着耳廓热得很,连带着空气都稀薄了,突兀的喉结更是不争气地滚动了一番。
某处的小可爱也连带着是个没出息的……
她的听力太好,某人的心跳声实在是太急促有力,强行拉回了白染的心绪。
她感觉到了郁啟曳的身体僵硬,当然也知道他在别扭傲娇什么——
索性,再添上一把火好了。
“有没有那层窗户纸,你不亲自检验一下?”
活了几百年,别说见过多少头猪跑,你见过那位老祖宗像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羞耻的纸尿裤,早几百年前就抛了。
郁啟曳的身体越加僵直了几分。
他有些半信半疑地偏头看了一眼身边流畅精致的侧脸轮廓,她会这么说,意思是……她是干净的吗?
所以他刚才说那样重的话她才会生气……
不不不!郁啟曳你清醒一点!
谁家纯情的小姑娘没皮没脸的这么会撩拨男人?
尽管内心挣扎矛盾,郁啟曳面上强撑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只手顺势托着白染的大腿,熊抱着她,一只手按了电梯楼层,眼睛看着楼层键没挪,像是解释:
“只是怕你脑袋出什么毛病,一会让老刘给你看看。”
说话间,电梯很快跳到五楼。
郁啟曳抱着白染往她所在的主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