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她冒犯的主子是谁!
黎果果红着眼怨怒看着像是看笑话似的白染,又看了看始终冷板着一张脸的郁啟曳,她看清了,没人帮她,也没人可怜她,她就像是一个小丑……
终究,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扭头落荒逃走了。
黎文秉还跪着,一个劲的替黎果果求情……
白染听烦了:“你放心,我还不至于跟她一般见识。”
“是是是,您大人大量,肚量能容船……”
白染打断:“没你事了。”
黎文秉这才站起来,扫了一眼一旁还在不断堆砌的现金,一声伏低:
“您有任何需要请随时联系,我一定尽力。”
“嗯。”
得到白染一声轻应后,黎文秉这才离开。
一出门,黎文秉这才站直了腰身,不由地擦拭了一下脑门的冷汗,看了一眼跟前的十几辆运钞车,心下百味杂陈……
先不说那位怎么突然出现了,她怎么就跟郁家扯上关系了?
哎哟,那位跟谁交好不碍事,可看刚才那情形,黎果果是得罪了那位,这怎么得了啊!
完了完了,这事咋整啊!
黎文秉怀揣着一肚子愁苦,今晚肯定是睡不上觉了……
人一走,搬运还在继续。
一捆捆的现金往客厅里搬,一个亿的工程眼见着就要结束,紧跟着又一辆辆的运钞车跟了进来——
原本宽敞偌大的客厅眼看就要放不下,只能一点点的往门外挪……
押钞的武装人员和银行人员以及佣人等等三十多个,都以为这是郁七爷闲的蛋疼,想闻闻金钱的臭味了。
哪见白染随意拿了一叠崭新,扔给郁啟曳:
“这些钱给你当聘礼行不行?”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