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婚约本来就是一场不成熟的儿戏,你放心,不管是你,还是黎家,你们想要什么只管提。”
黎果果吸了吸鼻子,轻轻抽泣着。
哭若分有程度,那她哭的恰当刚好,既不会难看惹人厌烦,又能勾起男人的心疼和怜惜。
她难过也是真难过,这点弥补跟成为郁太太比起来,算个屁啊!
本来都快要到手的千亿横财,骤夕之间破碎了,换谁都得哭上一哭啊!
白染烦了心神,起身走到黎果果的跟前,问了一句:
“你对他的喜欢,真的纯粹,没有夹掺一丝别的欲望?”
黎果果泪眼汪汪地看着白染,嘤嘤呛声:“你这个坏女人,你抢别人的未婚夫,你不要脸……”
话没说完,白染冷声打断,逼近了几分: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对郁啟曳的欲望是什么?”
黎果果不由自主地顺着那话的所指,静看着白染的双瞳,竟一时忘了哭泣,只是慢悠作声:
“他长得好帅,不管是恋爱养眼也好,哪怕就是做一次,我都愿意至极。
重要的是他是有着四千多亿的唯一继承人,以后我想要什么样的包包衣服都可以随便买,不管是车子也好,房子也好,甚至是飞机游艇,哪怕是岛屿,我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郁太太这个名号,能让我得到整个北国女人的羡慕嫉妒……”
黎家不是没有钱,女人的虚荣心和男人的权利欲一样,永远在现有基础上膨胀。
父母给的,加上郁啟曳每个月固定转入的‘劳务费’,加起来有三十多万,她每个月的零用堪比工薪阶级的年收入,却买不到她看上的百万名表,亦或是几十万的包包——
白染一个睫毛轻颤,黎果果像是猛然回了心绪,刚才那段不由自主说出自己内心心声的话让她大惊失色,连忙看向一边的郁啟曳,解释出声:
“不是这样的,啟曳哥哥,我我我……”
她急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那样一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