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这么义正言辞要介入他人关系的。
白染哼哧了一声,丝毫不以为然:“我有没有羞耻你还没有深刻认知到吗?要是个随便的物件儿,我弃了也就弃了,再寻更好的就是。
可你偏偏是个活物,我不能让你这张脸染上跟别的女人做时的愉悦,光是想想我就觉着不自在……”
还不如杀了好,省得恶心别扭了自己。
郁啟曳:“……”
这蛮横的占有欲,未免太过……
为什么他只觉着心跳有些加速,全然没有半分厌恶的意思?
才不过三十多个小时,他就已经认清接受她的无理了吗?
白染大胆羞耻的说词让黎果果脸红着,但同时也生着怨怒: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浪贱啊!啟曳哥哥都说了……”
话还没说完,郁啟曳一个垂眸,冷声打断身边的辱骂:
“你话太多了。”
虽然他并不觉着她说的词用错了,但就是莫名不喜从别人嘴里说白染一字贬义。
黎果果语塞,憋得嘴边脸颊微鼓,那双圆圆的小鹿眼怨恨瞪着白染。
啟曳哥哥喜欢可爱单纯的女生,她就努力把自己往那个方向塑造,但凡自己有一点不适招惹烦了,她都会立马听话改正。
这女人无礼又粗鲁,开放浪荡,啟曳哥哥肯定不会喜欢她。
左不过又是一个为了钱想贴上来的贱婊狐狸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