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略有失望:“还想说你身上的味道是我很喜欢的味道,尽管现在充斥着碘伏药味,但也掩盖不住本体的雏男干净的味道。”
“咳咳。”副驾驶的秦叔率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也是没反应过来,这女孩竟然这么赤果大胆。
郁啟曳脸上晕染层一抹不自然的神色,有些薄怒:
“你在说什么!”
白染凑近了些,手掌撑着皮质略凉的座椅上,略有些费劲才够到他的耳畔: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鼻子挺灵的,不但能闻出味道,还能闻到尺寸……”
说这话时,白染长睫轻垂,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他的腰腹位置。
郁啟曳:“!!”
要不是眼前这双黑瞳中太过无欲无求,他都要当真了。
大概就是因为她只是调戏挑逗,郁啟曳才会更生气。
他侧着下颌,对上那抹清明地没有一丝杂质的瞳孔:
“你要是欲求不满,只需要勾勾指头就能解决,何必碰我这身刺。”
“因为我贱啊!”白染脱口,“你们男人不是喜欢征服欲,巧了,我也有这种病。”
她就喜欢野男人,带劲!
郁啟曳:“……”
他真的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要脸的女流氓,杀伤力不容小觑。
车子行驶至山脚,门口的铁艺大门打开后,一路行驶过银杏林荫,路旁的俩道种满了白色的小雏菊。
白染看着窗外划过的白色的风景线,随口一声:
“他倒是有心,还记着我喜欢的花。”
郁啟曳骤然凝了眉头,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雏菊是老爷子最喜欢的花,犹记小时候他捣乱毁坏了一些,老爷子好大一通生气,手里的手杖直接落在他年幼的身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