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女犯一声痛不欲生的呻吟落下,整个人俩眼一翻,痛晕过去了。
房间其他女犯瞧见了白染的狠戾,皆缩坐在角落抱成一团,眼里尽是瑟瑟发抖的恐惧。
太可怕了。
平时明明看着挺柔软,无论她们怎么欺凌都不会回手的女孩,手段竟然这般残忍。
白染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情舒畅,爽了。
她踏过晕在脚下的女人:
“保住她这条命,我要她余生腐臭在这牢里。”
那声音极其清淡,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却又夹掺着不容质疑的压迫感。
胸骨和腰椎骨一断,她下辈子只能躺在床上日复一日地望着天花板了。
郁啟曳:“……”
他余惊还未回神。
正常男人要想不借助器具打断一个人的肋骨都不容易,更何况是比肋骨更结实密度更高的腰椎骨。
她只是俩脚,看似那般轻而易举——
他突然有点动摇了,这女人,真的有点很邪门!
一路如无人之境走过监狱门禁和长长迂回的走廊,郁啟曳到底没憋住:
“为什么会任由她们欺负?”
没有人想要挨打,特别是她明明有这个实力。
前头走着的白染有些提不起劲的生冷:
“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宽容大度。”
她还不至于因为几个女人的无脑冲撞就动手,她只是想平静的安生且无聊的等死罢了。
如今她要走,她要是不挡道,她还真不会费力动这俩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