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真要发生什么,她躺平就好。
突然间,沈繁花想起了后世的一个段子。
我有一个硬邦邦的想法,和一个黏糊糊的建议。还有一个湿哒哒的过程,和一个软绵绵的结局。真想抱着你的破折号,『摸』着你的冒号,亲抚你的句号。举着我的感叹号,穿过的你小括号,在里面留下一串省略号(资料来自百度)。
想到这,沈繁花噗嗤一笑。
“笑什么?”景熙帝在隔壁间听到她的笑声问了一句。
“没什么。”她抿嘴摇了摇头,坚决不能让他知道她在脑海里开车了。
说话间,她听到连通耳房的门吱呀一声被开的声音。
沈繁花不由得朝他看了过去,然后就是一呆。
景熙帝上半身打着赤膊,下半身长一条白『色』丝质长裤,由相连的耳房出来转入卧室。
这会,外面已经大亮,太阳都出来了,是一个晴天。
他进来的时候,太阳光线正照在他身上,在光与影的作用下,她看到那物隐隐抬头,最要命的是,它在里面随着他走路的动作甩来甩去!
沈繁花捂着嘴,好大,光看轮廓,便知它很壮观!
幸亏卧房里只有她一个,丫环都被她打发出去了。
“发什么呆?”景熙帝并不知道自己走光了,他正要转身关门。
“别,您站住,门放着我来!”他这一转身,岂不是要被耳房的人看光了?
沈繁花连忙说,然后连忙赤着玉足下了榻去关耳房的门。
景熙帝有些不解,还是听话地没动。
沈繁花关好门,护好食,看到他的长发还滴着水,便拉着他到一旁的长炕坐下,自己去取了一条干爽的帕子,站在他身后给他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她细心地擦拭着,他的发质偏硬,粗粗的一根,如果是短发,肯定扎手。
他用的是桂花头油,和她同款。擦拭间,淡淡的桂花香味弥漫于两人之间。
“今天幸亏您回来了,不然,人家差点就被欺负死了。”
沈繁花一边擦拭,一边和他撒娇。反正她的宗旨是,受了委屈一要说出来让他心疼。
景熙帝低低地笑着,没看到她被欺负,就看到她差点把敌人伸出来的爪子薅秃了。
他这反应让她噘嘴,肯定是在嘲笑她,可恶!
景熙帝往头发上『摸』了『摸』,“手累了吧?擦到这个程度也可以了。”
沈繁花拒绝,“不行!再擦一会。”说着,她又换了一条干爽的帕子。发根一要擦干,发尾半干都没什么,发根不干以后老了要头痛的。
又过了一会,沈繁花满意地将手中有点湿气的帕子往旁边一扔,“好了。”
她话音一落,不知道景熙帝怎么办到的,她一下子就落到了他怀里,被吓了一跳的她忍不住惊呼一声,等发现自己被他牢牢抱住之后,忍不住捶了他的胸口两下,然后又笑了起来。
他地看着她,“丫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她就是懂了。
“赵叔叔,和你,永远不后悔。”沈繁花述说着她心意不改。其实心里都急死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刹车的话,就不是熄火的问题了,要爆炸了亲!
他俯身,轻轻地靠近她。
沈繁花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不闪不避。
两人气息渐渐交融,他擒住她的红唇,辗转吮吸。
两人唇舌交缠间,景熙帝抱着她起身,缓步走向那雕花大床,两人上了床榻之后。
撕扯之间,两人衣物尽去。
接着他随手一扯,纱帐垂了下来,两人自成一个世界,隔绝了外界。
(拉灯了拉灯了,再写下去,要河蟹了。自行想象一千字,不行的话两千字也可以。)
这是一场刚硬和柔软的较量。
男人的本钱足,技巧也好,俗称器大活好,
于沈繁花而言,就如在天上飞了一圈,又如海中小船,惊涛拍岸,一浪接着一浪,堆积着快感,然后到达最高点,也就是灭顶的那一刻来临。
结束之后,沈繁花手都哆嗦了。
他整具身体撑着在她上方,亲了亲她的鬓发,笑,“出征前,朕说过,等败了南昭,朕亲自奖励你。你对这奖励可还满意?”
沈繁花嗔了他一眼,“满意满意,行了吧?”要是说不满意,是不是他就得来那句‘做到你满意为止’的经典台词了?
说完她都笑了,确实有爽到。
景熙帝餍足地躺平,抱着她,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整个人半趴在他身上。而他的大掌,则在她的雪背腰窝处流连忘返,有时还会忍不住往下掐她那啥一把。
沈繁花隐约感觉到经历了此次战争之后,他似乎变得更霸气了一些。
若无此次战役,她估计他肯定会等到两人举行了仪式之后,才会碰她的。
沈繁花的感觉没错,他的放肆,有战争综合症的原因。
当然,主要还是他喜爱她。或许是这份相互间的喜欢,让他们之间的身体总是情不自禁地相互吸引,既然双方心意不变,那就不必再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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