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自便。”姜泠说完便无情转身离去,脚上还穿着酒店拖鞋,谁让她鞋丢了。
身后突然掠起一阵劲风,姜泠转身一掌就要打下,在男人面前堪堪停住,带动的劲风让他额前刘海微动。
“你要死?”她伸手在男人头上轻拍一下,如同惩罚不乖的宠物。
昨晚上想杀她闹了几回才安分乖乖给她当解药,这会又要闹?
姜泠目光冷厉,脸上面无表情,要不是看他这张脸生得好,她早就没了耐心。
本想从身后抱住她的男人神情怏怏的收回张开的手,“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他眼巴巴的看着姜泠,语气有些不爽,但更多的是扮可怜,跟要被抛弃的小狗似的。
也不知昨晚赤红着眼一点不留情要弄死她的是谁?现在倒是怪能装!
姜泠:“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
“叶瑾寒。”叶瑾寒将掌心打开给姜泠看,那上面不知何时写上了他的名字,姜泠随意扫了一眼,淡漠点头,“知道了,我的名字不重要。”
随即她再次转身,离开。
窈窕动人的背影只有冷酷的无情没有丝毫不舍眷恋。
这女人是真把他当做解药了?居然用完就丢!
叶瑾寒脸色一白,面上顿时布满阴郁森寒,他不爽,不爽得想要她的命!
他就那么不堪不配,连她的名字都没资格知道?
突然他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咔嚓!”姜泠回头反手直接将他的手腕拧脱臼了,她冷着脸,“是个男人就别这么烦人,不就睡了一次?你还想赖上我了?”据她脑海中对这个世界的记忆所知,男女一起睡个觉后就再无瓜葛,很平常。
怎么她就摊上这么个不依不饶的主儿了?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挑战她耐性!
手腕上的剧痛让叶瑾寒脸色更加惨白,但他眼神固执的盯着姜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下唇上沁出血色,竟是咬破了。
唇上的血色被他苍白的脸色衬出了惊人的残破美感,如同被蹂.躏过后的娇花,相当惹人怜,妥妥的美男计苦肉计一块使啊,姜泠一眼就看穿了。
但她看着,心中还觉得挺有意思,自古帝王心,最是懂得怜香惜玉。
“狠起来连自己都咬,你属狗的?”
姜泠手下一动,就轻松将他脱臼的手腕整好,咔嚓一声听着就疼,但叶瑾寒还是没哼唧一下,“你倒是挺能忍。”她笑。
叶瑾寒桃花眼轻轻一眨,扶着自己已经复原的手腕对姜泠软声控诉,“好疼的。”
他娇滴滴的,但这少年嗓音偏偏听着一点不娘,反倒——很欲。
这厮又在勾她,姜泠摇了摇头,她是那种会被美色迷惑的昏君不成!
姜泠转身去拿了桌上的钢笔,叶瑾寒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她拉过叶瑾寒的手,在他的名字上方写下了“姜泠”二字。
写完后她将笔放在他的手中,抬手轻抹去他唇上的那抹血色,清冷的御姐音提醒他,“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要不是见他生得好看,昨晚表现也可,她早就把他一脚踹飞了。
这回叶瑾寒听话的没再拦她,只目送她离开,直到门被关上,他低头看向自己手掌上的那两个字,嘴里痴痴地默念了一声,“姜泠。”
他敛眸一笑,幽深的眸子里是对猎物的胜券在握。
他看上的,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