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海龙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时懿轩也诧异地看着戚书瑶，戚书瑶笑道：“把他的脸挡住，只看身材和皮肤的话挺像女人的，我打算让他做沈嘉宁的替身，一会你就带谢曼珠过来看他。”
方海龙眼睛一亮，佩服地拍马屁道：“大师真的是好算计，我这就把他衣服脱了。”
戚书瑶点了点头，身旁突然伸出一只温暖的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时懿轩磁性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不准看，儿童不宜。”
“扑哧，我算哪门子的儿童啊。”戚书瑶笑得站不稳了。
“反正不准看。”时懿轩伸手挽着戚书瑶让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捂着戚书瑶的眼睛。戚书瑶看不了，只能由时懿轩做指挥，教方海龙怎么给手下盖被子。
过了一会，时懿轩终于移开了手。戚书瑶往床上看去，只见凌乱的被子里露出一只胳膊和两条细腿。效果比戚书瑶预想中的还要好，男子的脸是冲着墙壁，被子盖过了头发。
戚书瑶问道：“有香水吗？”
“有，大师你要什么味道的？我这里有很多种。”
“全部拿过来。”
“好。”
戚书瑶将几种香水混合在一块喷洒在房间里，那奇怪的味道差点让方海龙翻白眼。
这下糜烂的氛围也营造出来了，完全能够以假乱真。
戚书瑶满意地笑道：“不错不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大概六点左右，谢曼珠终于抵达了工厂。
看着亲自开门的方海龙，谢曼珠有些意外地打量四周：“怎么还劳你亲自开门啊？就你一个人？”
方海龙把大铁门拉上：“他们闹腾了一晚上，现在去洗澡了。”
“闹腾？”谢曼珠敏感地察觉到这两个字不对劲。
方海龙嘿嘿一笑：“沈嘉宁虽然是个哑巴，但是长得那么好看，我手下的人饿得像狼一样，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想象着沈嘉宁被众人施暴的画面，谢曼珠心情非常愉悦：“你没试试她的滋味？”
方海龙轻蔑一笑：“我可没有那么饥不择食，倒是你，我昨天问的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谢曼珠怔了一秒，急忙岔开话题：“你不是让我中午再给答案吗？走走走，先带我过去看看沈嘉宁。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自残的行为？”
方海龙睁眼说瞎话道：“没有，她就像个提线木偶，我那些兄弟都觉得索然无味。”
方海龙带着谢曼珠进了房间，一走进屋子里，谢曼珠就要被那些奇奇怪怪的味道给熏晕了。
她捂着鼻子停下脚步，嫌弃地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喊道：“沈嘉宁。”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谢曼珠以为沈嘉宁是太过惊讶呆愣住了，她得意地笑道：“你千算万算都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吧？哈哈，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绝望？你以为你终于从地狱爬出来了，你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我亲自送你回地狱，你现在是不是更加崩溃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