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花白头发,穿着墨蓝色长衣的中年男人踏进屋中,他手中提着一把锋利宝剑,眉宇间尽显凶神恶煞,像是要来这里杀人。
他笑够了,眼神冰冷的凝向了卧在床上的赵南星和他怀里的女人,冷声呵斥。
“睿王还真是想三言两语就打发走老夫,老夫今日来这里,可不是来好心看你伤势。”
他将长剑举起,阳光照在剑刃上,散发着寒芒。
“这把长剑陪着老夫征战沙场多年,沾满了太多人的血了。今日老夫不妨在让它沾染一个贱人的血,也好让老夫家宅安宁。”
说完,他凶狠的视线,直逼赵南星怀中的慕白微投射而来。
……
宁国侯府。
香玉阁里,一个打扮的满身贵气的妇人,拉着一只柔荑般的小手,捏着帕子轻声哭啼。
却又怕惊扰了床上昏睡的人儿,她不敢太大声,化作了呜咽之声。
床上的人蹙了蹙眉头,听闻呜咽声,缓缓睁开眼,看到是母亲梅氏拉着她的手在哭。
“母亲,您怎么哭了?”她哑着嗓子,轻声问了问。
梅氏望见她醒来了,赶紧握紧了她的手,没有答她的话,赶紧问一句。
“兰儿,你醒了?大夫说了,你的舌头有伤,不能说话太多,不然伤口裂开,又会出血。”
陆佩兰乖巧的点头,没有在说话,心里却在想昨日她是怎么逃脱慕白微锋利的剪刀。
逃到了另一辆马车上,求马车上的夫人和小姐,送她回了侯府。
“兰儿,你放心!你爹定会亲手斩断那个贱人的头颅,为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