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阶下囚就得要有阶下囚的样,还是说,你以为本官看不出你那点儿愚蠢的小伎俩吗,想给本官投毒也得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唇边挂着一抹恶劣笑意的林言欢抬脚轻碾上男人的左脸,像极了那残忍的刽子手。
“狗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折辱本公子。”顾远宁在做出选择的那一刻早已将生死抛之脑后,何况若是再不杀了这狗官,他恐怕真的会疯。
一个堂堂八尺男儿活成他这等窝囊废的模样,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说不定这样才不会连累了大哥和爹娘他们!不过在此之前,他怎么也得要拉着这条疯狗下地狱才行!
“折辱,看来顾二公子是连什么叫折辱都不知道才对。”
此时的林言欢就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而在她弯腰时,她的袖中正滑出一条形如拇指粗细的白唇竹叶青正吐着猩红的蛇信子朝他‘嘶嘶’叫唤着。
“你说若是本官用这蛇入了你的后|庭花,或是将你彻底弄成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后,你又会如何。”林言欢松开手,任由小青在他的身上肆意爬行。
小青许是听得懂人话一样,不断的伸出那猩红的蛇信子朝他滑去,而那锋利的獠牙似乎也在寻找着一个最好下嘴的位置。
“你敢。”从小便怕这等爬行冷血动物的顾远宁此刻连说的话中都带着颤,更别说那抖成筛子的身体了。
“你说本官敢不敢,或者信不信本官现在就当你是在挑衅本官。”林言欢伸手抚摸上他的脸,只觉得她内心的施虐感变得越发重了。
可谁都没有想到,那帐篷帘子会在下一秒被人掀开,甚至来的还是一个老熟人。
“你们在做什么!!!”先前只是想要来警告她的柳依依未曾想到,她在掀开帘子后竟然会看见两个男人正衣衫不整的躺在一起。
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简直是有辱斯文!伤风败俗!
“能做什么,柳小姐难不成没长眼睛吗。”林言欢倒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被这小子给阴了一招。
可是她非但不见半分慌张,反倒是暧昧的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更想要做一场好戏,一场足矣能让她将此事误以为可以当做威胁她的事来。
林言欢担心那女人不信,直接捧起了顾远宁的脸,强势的亲吻下去,并搅动着他的舌根,即便尝到了满嘴的浓重血腥味也不曾在意。
“若是柳小姐再不走,难不成还想欣赏本官的活春|宫不曾。”嘴里的血她并没有吐出,反倒是强忍着厌恶咽了下去。
“恶心,污秽。”看见这一幕时的柳依依早已黑了脸,仿佛是见到了这世间最为恶心污秽之物一样。
等人怒不可遏的离开后,这帐篷中又再次恢复到了先前凝固得宛如实质的氛围中。
“林言欢。”被强压在身下的顾远宁强忍着滔天怒意,紧咬着牙根出声。
好像那么久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
“嗯?难不成顾二公子还被本官给亲上瘾了不曾。”可是这一次,还未等她说完,却感觉到身体一软,就连大脑都在一瞬间产生了麻痹感。
她在晕过去的时候,从未想过她居然会栽到这种蝼蚁的手上。
特别是等她有意识后,竟发现她和他的位置已经完全互换了。
此时的她为鱼肉,而他为刀俎。
“滚。”眼眸中阴戾一片的林言欢冷讽的看着现如今高高在上,并将刀横在她脖间的男人时,方才有了几分感同身受。
“本官若是被动了一根汗毛,那么你的好大哥好爹娘,甚至是整个顾家都得要为你的愚蠢行为而付出代价。”
任由自己躺在地上的林言欢挑衅的扫了眼那拿着匕首刺进她脖子处的男人,同时她也在赌,赌这人会不会胆大到用整个顾家来给他陪葬。
“我现在虽杀不了你,可也有的是法子令人生不如死,我在敢做出这个举动时,自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顾远宁非是个蠢人,即便并未入官场,却也深知一些手段,而此刻的他,笑着将那匕首再次往她的脖子处刺进去几分。
他这一次更是打定了主意,在杀死她之前要好生折磨她。
“哦,是吗。”林言欢眉梢微挑,显然不曾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