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到小嘴里传来的申吟声,小眼睛眨巴着看着自己,似乎还带着隐隐的泪光,哪里还忍得下心,理智又重新战胜的冲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吓到丫头。
荣珀承恋恋不舍的刚要立刻那张樱桃小嘴,突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和白兰根的怒吼:“姓荣的!你XX给我放开她!”
看着师兄突然闯进来拉开荣珀承,赵恬恬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呆呆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仔细回忆着刚才发生了什么,想起叔的脸突然靠近,前一秒的呼吸打在脸上,后一秒温热的嘴唇已经亲了上来,小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
叔刚刚亲她了!
惊慌失措的捂住小嘴,看了看正盯着自己的两个男人,害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蛋红的像煮熟的虾米,转头正看见了打开的门缝,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
“丫头!”荣珀承有些担心,自己冲动还是吓到小丫头了。
“你跟我站着!”白兰根一把拉住荣珀承的衣领。
荣珀承后退一步甩开白兰根的手:“白先生,我看在你是丫头师兄的份上给你面子,也请你放尊重一些。”
白兰根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我放尊重一些?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我师妹都管你叫叔叔,你还好意思玷污我师妹?就你,也配?”
荣珀承脸不红心不跳,义正言辞的说道:“白先生,请注意用词,我是真心喜欢赵恬恬的。”
“呵呵,我看你西装革履穿的人模狗样的,还差点真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别想打我师妹的注意!”
“要我看,你这师兄管的也太宽了些吧?”荣珀承拉了张椅子,正襟危坐,相当有风度,“可能白先生在朝雾山断网待久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婚姻自由,我和丫头你情我愿,不需要你来同意。”
“自古长兄为父,小迷糊从小就是我带大的,过生日的时候我给她煮面条,烦了我给她偷师傅的黄纸画画,饿了我从山下给她买烧鸡,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凭什么就让你给拱了?”
荣珀承也不介意,听着赵恬恬儿时的事倒还觉得十分有趣,勾了勾嘴角:“凭她喜欢。”
“她还那么小,能懂什么!离开我,生病了谁给她煮药,不开心了谁能耐着性子哄她,半夜要是饿了,你能不睡觉起来给她做饭吗?小迷糊从小就爱踹被子,睡觉也不老实,这些你都知道吗?”
“当然可以,往后这些小事我都做了,不用麻烦白先生了,况且,”荣珀承故意顿了顿。
“也许我对她的了解现在不如你,但我还有无数个十年,她要的我都会给,你说的我都能做到,请你放心,我只能比你对她。”
说到这里,荣珀承态度十分诚恳,如果赵恬恬在一定感动的热泪盈眶,可白兰根似乎看见一个不要脸的小偷,已经把手放在了他放在床头精心呵护了十几年的鲜花上。
“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就不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