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她忍不住开始认错了,他才饶了她。
这时再长驱直入,让她彻彻底底地领教他的厉害。
他喝过酒。
且喝过不少酒。
动作间却是温柔而?猛烈,窗外的风都无法吹散他身上那浓烈味道。
陆锦惜的手指忍不住攀上他的胸膛,摸到了那一道深深的剑伤,狰狞的疤痕,忽然之间便柔肠百结。
这一刻,他们是彼此的俘虏。
他问她:“知道错了吗?”
陆锦惜喉咙里有细碎的呻i吟,回道:“知道了……”
他又问:“错在哪儿?”
陆锦惜身子开始发软,听着他声音,三魂七魄都要酥了,迷迷糊糊道:“不该只想睡你。”
“……”
这话?的歧义可大了。
顾觉非脸黑了一半,一肚子的情话?都憋了回去,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可见着她面若桃花绽放的模样,又舍不得,只好加重了力道。
一下一下。
没一会儿她就真的受不了了,掉着眼泪骂他“禽兽”,可顾觉非不为所动,只轻轻吻去她面上泪珠,依旧罚她。
陆锦惜想骂骂不出,想反抗又不能,一时心里面什么想法都冒了出来,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
只觉迷迷糊糊,就被送到了某一条界线上。
于是什么恼怒,什?么反省都忘了,发暗的视野里,只剩下顾觉非那一张情浓后张扬又肆意的面容。
眨了眨眼,失神间,她只感觉他俯在了她耳旁,低低而?笃定地说了一句什么。
她反应了片刻。
末了才意识到这句话是什么。
——陆锦惜,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