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父迈出脚步离开时,都还能清楚听到嘴里骂骂咧咧的。“白眼狼,你们还给这样你老板打工呢!小心坑到你们破产。”
苏白没有耳鸣,自然能听见,椅子转过去,手指轻轻的揉了揉眼睛,停顿、再停顿。
“苏白?”冯墨走进来,“你哭了吗?”
“没有~”回答的声音有些发颤,但终归还是止住了,没有为了人渣掉眼泪。
确定去父走了之后,苏白全身心的将自己的经历投身于工作中。
晚上,苏白下班的很晚,将车子来到酒吧。
点了一瓶最烈的酒,坐在酒保旁,愁眉苦脸的。和闪烁的灯光格格不入。
酒杯有些矮,苏白拿起,猛抬起酒杯,一杯下肚,火辣辣的,旁边座位的人看了她一眼时,没说什么。
“老板,再来一杯。”苏白把酒杯推了过去。每天宿醉的人很多,酒吧似乎也习以为常,机械性的哪了过来,各种酒瓶混乱的调了下,炫技的花式动作,才是招牌。
苏白被恍的头晕,也没怎么认真看,肚子觉得火辣辣的,刚才那酒后劲实足。
苏白刚接过酒杯,自己肩膀上搭了一只男人的手,她蓦然怔住,追问道:“你谁啊?”
“美女,一个人来的?是不是心情不好啊?”男人让旁边的哥们让了个座,自己自然的坐在了苏白的旁边。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宿醉,非常扫兴的是,旁边的苍蝇时不时就要刷一下存在感。
“你躲开行嘛?我不认识你!”苏白态度有点冷漠的道:“省省力气吧!我没……欧!”手捂着嘴巴,做了一个干呕的姿势。
男人嫌弃的退了半步,看着苏白只身一人往女厕所跑,包还在一旁,跟自然的拎着她的包走了过去。
男人守在女厕所旁,“美女,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啊?”
苏白撩拨了一下水龙头的水流,半清醒了不少,但是脑袋还是晕沉沉的,扶着墙出去。
唐景渊在酒吧撞见了那个混混在苏白身边。“你谁啊?躲开躲开!”男人一副扫兴的看着唐景渊。
唐景渊话不多说,直接把男人打跑了,“呃……呃……”唐景渊带着苏白离开,只留下刚才那个男人,跪在地板上捂着下半身的狼狈样。
他将苏白抱在车上,苏白难受的嚷着下车,“开慢点!”唐景渊对司机说。
按了窗户,飘过了一点风,苏白一只脚在车地上赤裸着,另一脚穿着鞋子,唐景渊拿着毛毯给她脚盖上。
事实上,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苏白这样,满是心疼的拿下她的高跟鞋,苏白脸色通红,满嘴的酒气。唐景渊将她送到家中,用被子盖好,关了一半的灯,担心她后半夜起床吐的时候,看不清路。
次日清晨,苏婉婉赶到公司,赶忙将婚纱赶快设计好给国外合作商送过去,默默祈祷着,希望能减少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