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屿,我就是宁愿和这个老男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
厉爵屿额头青筋暴起,掐着黎玥的脖子,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你就是贱!”
是啊,她就是贱。
黎玥脸上笑容越发放肆。
可谁想活得这么贱?
当年母亲病重,父亲不管,为了筹钱,她不惜去酒吧卖酒,遭受百般羞辱,还被厉爵屿误会。
如今母亲唯一的遗物,掌控在潘孟莲手里,如果不来相亲,画就会被烧掉。
她是挺贱,贱得无可奈何。
黎玥淡笑开口,“没想到厉少还是这般,不知人间疾苦。”
厉爵屿看着她唇角的笑,眼底划过一抹戾气,这个贪图安逸的女人,曾经就因为一点苦,把他耍得团团转。
背叛的滋味,他到现在还记得。
像是为了惩罚黎玥,厉爵屿低下了头,用吻封住她的唇。
黎玥想挣扎,但根本推不动。
厉爵屿越亲越上瘾。
这个女人就像罂粟一般,靠近必伤。
他缠绵细密的吻随之落在黎玥的身上。
昏暗的车厢内,气温蓦的提升,一时间只剩下了呼吸的交融声。
黎玥想起曾经两人的美好,意识模糊,仿佛回到从前。
她下意识地伸手,勾着厉爵屿的脖子,急促的呼吸着。
黎玥只感觉自己濒临窒息,已经是浑浑噩噩的时候了,她却忽然间听到了什么。
“叩叩。”
门童见车一直停滞,上来敲了敲车窗。
厉爵屿显然比他更早听到,黎玥身子一僵还未有所反应的时候,厉爵屿就已经缓缓松开了她。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特别的气息,黎玥红唇微肿,头发凌乱,原本穿好的大衣也只剩了一只衣袖还在身上。
和他相比,厉爵屿就显得要好得多了,他只不过是纯黑色西装上面多了几道皱褶而已。
厉爵屿放下车窗,拿出一支雪茄缓缓点燃。
黎玥心照不宣的坐在厉爵屿的身边,一点一点穿好了衣服,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
黎玥将长发从大衣里拔出来整理好,冷笑一声,“厉总吻技不过如此,不知道其它技术如何?”
“能把你睡服!”厉爵屿靠着黎玥,捻起她的长发轻嗅,声音低沉道:“五百万,当我一年的情妇。”
情、妇。
两个字仿佛一刀又割在黎玥心上。
她微微一笑,语气之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才五百万,厉总似乎有点看不起我。”
那笑容底下尽是苦涩,没想到在厉爵屿心里,她永远都是这么廉价,用钱就能买到她的一切。
可惜,她不会同意。